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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4月9日 星期日

小學上課時學會的管理思維

雖然我說到我新的外語老師好像很喜歡管東管西,但我沒有覺得他不好。一個老師在課堂的角色,跟一個公司的經理或者一個家庭裡的家長有很多相同的地方。

從小學開始,我就很喜歡觀察不同老師的管理方式。尤其跟著一個甚麼都愛管,動都不讓動,而且課堂內容沒挑戰性的老師時,這種觀察是幫自己解悶的最佳方法。

配合我長大之後學會的用詞,這些是我小學上課時學到的管理思維:

跟著一個authoritative的老師或者老闆,好處是只須按其指示就可,提意見要小心用詞和timing,絕對不可以讓boss覺得你「教返佢轉頭」。反之,如果自己想成為一個好的authoritative boss,做事要有組織,指示要清晰,要求要合理,而且時時刻刻建立自己的credibility,清楚知道自己在做甚麼說甚麼需要甚麼。當然你有權是是但但又多多要求,還讓今日的我打倒昨日的我,但這樣會神憎鬼厭。我的外語老師雖然很愛管,但他教得既有組織又清晰,我們無時無刻都知道他的要求,所以沒甚麼問題,反正我在學bb程度的外語,也不需要有太大發揮。

跟著一個democratic的老師或者老闆,好處是有機會發出自己的見解,不用一成不變,對改善一個不完善的制度有利。不過,提意見也一樣要小心用詞,還要看清是真民主還是假民主,特別是boss的看法與自己的明顯對立時,就要權衡輕重。有沒有足夠理據說服boss和有沒有需要說服boss,絕對不能混為一談。

還有很多很多不同的老師和老闆,更多時混合不同元素,例如親力親為、推卸責任、忌才、愛突破、喜歡他人認同等等,形形色色。間中跳出上課的內容,好好看看老師的管理思維也很有樂趣,很多時更會帶來各種便利,所謂知己知彼。

2017年2月24日 星期五

A very good read

最近好想重讀這本書,由英國退休法官Lord Tom Bingham撰寫,文字淺白易讀且只有174頁的The Rule of Law.

與其按個人感覺繼續爭論下去,倒不如停一停,讀一讀何謂法治。


2017年1月10日 星期二

人生第一次「補習」的發現

早前歐洲朋友來港,我們順路一起在亞洲到處玩,因此我錯過了兩節外語課。回來第二天,正打算臨急抱佛腳,omg,書上到底寫的是甚麼? 我從未如此文盲過迷惘過。

幸好,我學的剛好是歐洲朋友的母語。

翌日早餐過後,她一句"Are you ready for your 'lesson'?",就開始我人生的第一次「補習」。

朋友是一個金融界精英,每天對著複雜無比的文件,但當她對著我的BB程度教科書卻顯得有點手足無措。於是我嘗試自己看書上的短文,看到不懂讀或者不懂意思的就停下來問她。漸漸她和我一起做書上的練習,又解釋給我聽某些字的組合原則和發音。我就像一個小學生一樣有時跟著她唸唸某個詞語,有時自己畫個表把詞語分類,有時用剛剛學的詞語作作句。

本來六小時的課,一小時十五分就學完。就在這個期間,我也把所有學到的字的讀法和寫法都大致記住。雖然準繩度絕對不是100%,但估計大約有80%,以我學的外語課程的要求來說已經亳無問題。

這些異常簡單的外語文章讓我想起小時候學英文,常常被要求要讀字串字,常常要默書,常常被要求拼寫無誤,發音「準確」。可是長大了才知道我在學校學的發音,如"round", "count", "Poland", "Cambridge"根本就不準確。

歐洲朋友說她們沒有dictation,只有課堂上不計分數的拼寫遊戲。

朋友笑說"That's 80/20"。歐洲教育重功能,不重完美;  重運用,不用考核。所以她說她國家的PISA成績不太好,現在開始有聲音反過來說要向亞洲借鏡。

2016年12月24日 星期六

SKYPE lesson初體驗

剛完成我人生的第一次one-to-one半小時SKYPE lesson,這裡有三個元素: one-to-one, 半小時, SKYPE。

可能因為我從小至大從來未試過一對一補習,所以全程只有老師學生的interaction而沒有學生之間的interaction,也不可能跟同學談天,極其量只能跟老師說笑,讓我感覺很奇怪。

半小時貶眼就過,節奏明快,我一明白就可以去下一個point。半小時對我來說真的很快,或者選一小時效果會更好。

SKYPE的視像會議無論在音效或者畫面質素已經不錯,但以我初學來說,比較難近距離學到聽到看到老師的咀型和發音方式。另外很難透過SKYPE清楚展示我寫的東西,全都要type或者send file。

總括來說,我覺得SKYPE one-to-one lesson的好處是可以隨時隨地,隨學生的進度因材拖教。如果側重點只是個人度身的課程,那麼在香港找一個老師one-to-one上課也可以。反正我在香港的老師的母語也是我學的外語,語文能力跟我在網上找到的老師的差不多,而我在香港的老師更會說一點點的廣東話,也明白香港的生活文化,更明白香港人的學習需要。

如果生活忙碌未能每週定時上課,或者學習的東西非常冷門以致在香港難以找到合適的老師,那SKYPE lessons是一個不錯的alternative。

Face-to-face training和online training之間,現階段我還未知道哪個較好。

2016年12月22日 星期四

SKYPE lesson

正當我的face-to-face外語堂進度緩慢得像鍋牛之際,YouTube建議了一個學習外語的channel給我。看了10多個clips,感覺不錯。

其實我覺得我現在的老師也教得很有系統,解釋也清楚,課堂氣氛也很好,不過課堂總是有一部分像我小學上堂時一樣一而再再而三重複又重複。這樣長期學下去,要選擇永遠都不溫習,上課才會有樂趣。可是我為甚麼要勉強拖慢來學呢?

萌生這個想法,就看到YouTube channel裡面有一個SKYPE lesson的連結。不用5分鐘就預約了兩天後的課堂。

好期待呢 --- 我人生的第一個半小時的SKYPE lesson。

2016年12月11日 星期日

似曾相識的學習經驗

外語課程一直覺得好玩,直到最近開始教名詞。名詞分男女,在歐洲語言來說普通不過。它們有一定規則,但主要都是記憶。這一點就像學音樂要記憶琴譜上的音符,不是不可以每次數,但太費時失事。

所以上完上一堂,我就自己畫了一個表,有很多無聊的提示方便記憶,"Mind Map"的創始人Tony Buzan稱之為associative memory。

例如 擦膠和粉擦都是男性,就把它們歸同一類,group name是"Mr Muscle"。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有一個清潔劑的牌子叫Mr Muscle,廣告出現一個手臂強而有力的大隻佬,幫忙去除頑強污漬。一想到擦膠和粉擦的用途就連貫到Mr Muscle這個男性了。

其餘20多個字大致上用同樣聯想方法分類,也有些甚至不用花時間聯想,只要把幾個字的共通點找出即可。例如 筆記本、紙、poster,都是紙張類物品,順理成章是同類。

不消20分鐘用些少想像力和組合能力做完這個表,30個字的分類和大致字型就已經牢記。

往後只需翌日集中看5-10分鐘,然後每隔幾天看2-3分鐘,一星期一共3次就可以把記憶差不多變成long-term memory。

之後一堂,我抱著非常期待的心情去上課,怎料課堂是一而再再而三用不同形式來口頭練習那30個字的分類。

我也有參與積極參與,畢竟跟同學們說話是開心的事。

如是者過30分鐘過去,1小時也過去,其他人竟然還記不住那些字的分類。

又過了1小時,忽然想起小學時上的某些課堂。「好 。  悶  。 。 呀  。。。 為什麼其他人都好像還不明白?」 是常有的感覺。

真心想學這個外語,但看來已經有些阻滯。

2016年12月7日 星期三

學外語的樂趣

最近開始學一門外語,上了個多月,老師就開始著我們作文。所謂作文,只不過是將學過的句式勉強串連在一起。

我的第一個「作文」傻裡傻氣,為我的同事帶來不少歡樂。把它翻譯成中文,內容大概是這樣:

「我叫宇治金時。我來自香港。

我在X工作,我是一名教師。上課時我講英文,平時我講廣東話、英文、和X文。

我住在X。我的電話號碼是X。」

這個語言剛好是我最要好的同事的母語,他一邊看一邊笑到氣咳,可能因為那些ideas九唔搭八,而且詞彙有限,行文像個幼稚園生。即使是這樣,我寫起來還是覺得好玩。

每完一堂老師就叫我們運用新學的詞彙和句法,豐富上一篇「作文」。上一堂學了很多課室裡的物品和「我有、我沒有」,於是我的大作變成這樣:

「我叫宇治金時。我來自香港。

我在X工作,我是一名教師。我的學生來自不同的國家,有A, B, C, D, E和F。上課時我們講英文。

上課時我沒有課本,只有course site。學生們沒有筆記本,只有筆記本型電腦。我們仍然有桌子、椅子、白板和老師。

20年後,上課時我會做甚麼? 我會有些甚麼?」

這種課程的教法比較自由,每個人都用學到的東西寫自己的事,學習目的就是要表達自己的想法,那怕詞彙有限,想法稚嫩也沒關係。這次因為想寫得不要太無聊,所以就豁出去把學過的字加上雙語字典找來的字都一拼用一用。

至於常在香港學校出現的主角: 作業補充之類,不是沒有,就只有幾頁。老師講明做不做是個人自由,自己認為有需要做,就最好先溫一溫習,把書合上才做。他說搬字過紙沒意思。

開課以來教了很多生字,有數字1-999,999,幾個動詞的無數變化(其實就只有幾個,但「感覺」千變萬化),很多物件...... 像是香港幼稚園的英文程度。不過我們只需不停講,下課後不停想想怎樣運用學到的東西,從來不用管串字呀文法呀。寫錯了,老師就會用不同的顏色提示,然後自己修改,連新學的東西一起續寫。

學這門外語的樂趣在於學來自用,學來跟其他人溝通,學來為其他人帶來歡樂。那為什麼我們要對才幾歲大的小朋友那麼嚴格呢? 一學完就要串字串到沒錯,一用就要用得準確。如果要求是這樣,每教完一課就要默書測考,可能我就只會書本上的東西,從來學不會溝通時隨機應變,也可能會覺得串字和文法太悶太煩而一早放棄,又或者重點放錯在測考分數而忽略學外語用來溝通和表達自己的樂趣了。

2016年11月11日 星期五

誰還在閱讀

寫完上一篇blog,youtube就suggest了星期日檔案2014年拍的「誰還在閱讀」給我。其中有一節提及親子閱讀,講到一位太太與孩子的閱讀經驗和啟發。


節目提到香港人很少閱讀,我覺得不一定是香港人不重視閱讀。事實上,在人多擠迫的列車,很多時連轉個身都有困難,像我這樣喜歡閱讀的人也只可以極其量看看手機。另外,香港人普遍工時長,在我還在商界工作時,連睡眠都是奢侈。

節目提到幾個人均閱讀頁數最多的國家,都是那些一年有幾個月冰天雪地的地方,不過我倒對緊隨的日本和韓國頗有興趣。大家都位於生活節奏急促而工作忙碌的亞洲地區,何以人們都能維持閱讀習慣呢?

2014年3月25日 星期二

出生率上升

去上教育課程,不時會聽到一些在中學教書的同學提起某年出生率上升,學生人數回升云云。他們說的是聽聞2018年中一入學人數上升。

他們的意思是,出生率回升,即代表學生人數上升?

我想想看,適齡入讀中一的學生大約是12歲,那2018年的中一入學率,似乎跟2006年的出生率有關。不過,如果說出生率和學生人數有直接的cause and effect關係,出生率回升導致學生人數上升,我們必需假設那一年出生的人都選擇2018年入讀本地中學。

問題是,2006年在香港出生的,又是什麼人呢? 我們可以大膽假設他們都在香港升中學嗎?

不知道星期二檔案還是新聞透視,有一輯訪問那些在深圳讀"港藉學生班"的學童,是擁有香港居留權的雙非。他們可透過該校參加香港中學統一派位,但每年只有大約一半會這樣做,其餘選擇留在深圳讀中學。到了2018年,這些當年佔了香港出生人數差不多一半的人,會選擇在那裡讀中學,仍然是個謎。

聽著兩位同學談得眉飛色舞,我不好意思打擾。

2014年3月5日 星期三

普教中

普教中已經是過去十年的教育話題。我是廣教中的產物,本來對普教中沒什麼好說,反正我有小學開始一直用學外語一樣的方法,只是一星期上幾堂普通話。中文是中文,普通話是普通話,從來河水不犯井水。

直至幾年前心血來潮走去考普通話水平測試,上了個備試班,於是我對普通話學中文有一個新的看法。

我一直以為,用普通話讀中文,普通話就會學得很流利,同時由於廣東話是每天在用的母語,廣普兩語可以一樣學得好。經過個人實驗,發現只用普通話學過的字,如果平日少見,是會完全不懂廣東話發音。為了考水平測試,一口氣背了很多不常見的字,結果看小說時,有些字居然只會普通話而不會廣東話!老實說,普通話居然取代我學了那麼多年的廣東話輕易入侵我的生活,這是頗震撼的。可以預見的是,從小接受普教中的小朋友,很有可能將來都不能完全用廣東話思考。至少閱讀時會傾向用普通話吧,因為他們不一定懂得很多字的廣東話發音。

由此推想,很多年之後,會流行普教數?又或者普教中史嗎?其實也有一部分的學校實施普通話教學了,不止中文,是除了英文的所有科都用普通話教。

我以前做過跟數學書有關的兼職,邊做邊發現香港的中文版數學書其實都以本地的中文語感寫成,普通話說不通。有時候會邊寫邊想,以後我們的書還會有這些地方語言特色嗎?

Well, 我的那個水平測試,其實就是為了十年後如果普通話變成非學不可而「學定」,趁我現在還有強勁的記憶力。所以怪獸家長的心理,我多多少少明白,不過小孩沒反抗能力。而我,考試如果讀得悶,那本可惡的啡皮書隨手一丟,睡覺去也,完全不用跟誰解釋。

2013年5月20日 星期一

我的學習生活

之前無聊貪得意去考普通話水平測試,一個跟我風馬牛不相及的試,就是因為兩個字: 好奇。全口試,對我這個全年都不用講一句普通話的人來說,是一個考驗。最精采的,莫過於最後部分的三分鐘短講。

那是一個預早知道幾十個題目,到時求其給你二選一的口試。由於是倒扣分制,不求精采,但求沒錯,不量你設法悶暈考官也可,就是不要說錯。逐項扣分。有次我的練習題目是 「我喜歡的明星」之類的題目,我說陳奕迅,因為他原來以前普通話一點都不懂,但近年說得有板有眼,超級流暢。他的心路歷程,他親身上一個內地節目說過,有興趣可search "陳奕迅 魯豫有約" 看看。Anyway,總之我說得好流暢,也很充實,但暴光率number 1的陳奕迅的「迅」字竟給我唸錯了十幾廿次,發音被狂扣分。

於是到了真正的考試,我又如常說說開心的事,尤其題目是「我的學習生活」,精采到不得了。本來我打算從小學講到大學,結果三分鐘連小學都講不完。那兩個本來一臉正經的考官都在辛苦地控制自己的笑容,是我說的內容太好笑,還是我又把同一個字讀錯十萬字呢?

到現在還是一個謎。

不過,我唸的普通小學讓我有一個很快樂又充實的童年,倒是很真實的。我的「學習生活」,重點不在於上課,而是下課和小息時與同學的遊戲。但我們玩的,不單是跳繩紅綠燈大風吹之類舒展筋骨類的活動,還有很有組織,幾乎像學會規模的自組活動。好懷念,有時間再寫。